那个女生渐渐停止了发抖。
苏夜问:“你是不是看了那本书?”
“是的。”女生回答。
“那本书现在在哪儿?”苏夜问。
“一个男人手里。”女生回答。
“那个男人长什么样?”苏夜问。
“长得很英俊,长头发,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。”女生回忆着,“怪物跟他在一起。”
“好了,有我在不会有怪物伤害你,回去睡觉吧。今天晚上的事你将不会再记得。”苏夜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食指上的宝石戒指发出深蓝色的光芒。
女生点点头如同中了催眠术一般,推开门回去睡觉了。
苏夜飞落下来,关切地问江鹤:“你的胳膊还好吗?”
“已经没事了。”江鹤说。
“我已经用灵蝶去搜寻封魇札的线索了,但是好像出了点问题。”金牡鹿忧心忡忡的说。
“看来对方懂得为魇灵解除封魇札的封印。刚才蛊惑这几个女生自杀的人就是他释放出来的姬枭。”苏夜想起刚才姬枭那猥琐的模样,恨不得把它狂揍一顿。
“追它的是白螭吗?”江鹤问。
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苏夜说。
白螭和姬枭在学校的操场上厮打。
“白螭,亏你是上古魇灵。你我应该联起手来对抗苏夜,对抗月神。可是你现在却想把我撕成碎片,难道你忘了,我也是上古魇灵吗?”姬枭大叫。
“你不配。”白螭的利爪从它的骨翼上划过,弄断了它好几根骨头,“你不配成为上古魇灵,你长得太丑了。”
“难道你就漂亮?”姬枭的骨翼转瞬间恢复如初,它飞到白螭身后,爪子一挥,抓下好些鳞片。
“嗷!”白螭仰天长啸,尾巴一扫,重重把姬枭拍在了地上。
“丑陋的东西,你的存在是所有魇灵的耻辱!”白螭按住它的身体,拼命撕扯着它的骨翼。
江鹤和苏夜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。
“我们要不要过去阻止一下?”江鹤问。
“难得两只上古魇灵撕逼,我们还是继续观望吧!”苏夜闲闲地抚摸着右手上的宝石戒指。
打得累了,白螭掐着姬枭的小细脖子,来到了苏夜面前。
苏夜抬起下巴,傲慢地看着姬枭:“说吧,谁放你出来的!”
“你永远别想知道他的名字!”姬枭声音嘶哑。
“我是夜神,暗夜之王。你应该知道违抗我命令的下场。”苏夜说。
“不就是被你吃掉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吗?”姬枭桀桀怪笑,“弱肉强食,这是整个宇宙的法则,我懂。但是,你不配。”
“我怎么不配?”苏夜说,眼里喷出怒火,恨不得把它的骨头一根根捏碎。
“苏夜,你太像人类了。慈悲,同情,愤怒,这些都是你的弱点,你离强大还差得很远,真正的暗夜之王冰冷残酷,你永远都无法超越上一个暗夜之王。”姬枭说。
“我已经超越了。”苏夜说,“上一个夜神已经死了很久,没有人记得他真正的名字。他之所以死掉是因为他太过冰冷残酷,越是冰冷坚硬的东西越容易碎。这个道理你不懂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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