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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膏、洗衣粉、小家电、冰箱、电视、洗衣机、空调、服装、食品以及粮食,这就是这一次历时一个月的时间,聂振邦通过家里老爷子的关系,在全国各个轻工厂里加班加点生产出来的东西。
整整一个专列的货物,从全国各地聚集在京城之后,在老爷子的命令下,京城军区出动军队,贴上了军列的牌子,缓缓的驶出了京城火车站,目的地,北方大漠深处的满洲里。
聂振邦此刻也已经登上了前往满洲里的火车,还是三个人,刘昆和大龙。一天一夜的火车。当聂振邦抵达满洲里的时候。天已经亮了。
刚一下车,袁兴华已经迎了上来,一看到袁兴华,聂振邦也加快了脚步,论职务,自己是平头百姓,依靠的,不过是长辈的权力。论年纪和关系,人家是长辈。这次亲自过来迎接,固然是因为此次交易是华苏之间的第一次运作。可这里面,也未尝没有袁兴华的一种态度。
“袁伯伯,您这么做。倒是让振邦无地自容了。”聂振邦一开口,就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。
所谓小节出大事。有的时候,或许就是这种小细节却往往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。
袁兴华此刻也哈哈大笑了起来,拍了拍聂振邦的肩膀,笑着道:“振邦啊,你就是太客气了。你袁伯伯是个军人。军人是不讲究这些虚礼的。别看你袁伯伯是个老粗。可是,你做的事情,袁伯伯却是打心眼里佩服,否则,大龙和虎子这两个精英我就不会给你了。走,先去我家休息一天,晚上要做的事情可不少。我听说。对面赤塔州最近也是军队调动频繁。看样子,那边也已经做好准备了。”
……
夜晚凌晨
此刻,整个满洲里火车站已经被驻扎在这里的边防九军全部戒严了。一列火车缓缓的从车站内开了出来。此刻,原本的标准轨道已经换成了苏联的那种宽轨。自从华苏断交之后。这是第一列宽轨火车缓缓驶入了满洲里火车站的宽轨铁路上。
紧接着,等候在站台上的聂振邦和刘昆等人随即跟随着上了火车。在火车头之后,特意挂上了一节软卧包厢。同时,每一节货车上,都驻扎有第九军的士兵,全副武装,神情肃穆。
袁兴华此刻,一身戎装,神色严肃的看着火车。沉声道:“传我命令。开起宽轨栏杆。全程戒严。”
虽然说,交易的双方都是军队。可是,在这个情况下,必要的戒严和保密还是必须的。第一,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说白了,这就是典型的走私。只不过,走私的人一个是华夏官方,一个是苏联的高官而已。第二,这个时候,华苏关系处在一个微妙的时期。万一闹得人尽皆知。不但会影响华夏在国际上的声誉和地位。对两国的关系也会产生一些难以估计的影响。
随着火车的缓缓开动,很快,就接近到了国界线。此刻,对面原本紧闭封锁的铁轨上,也亮起了绿色的安全指示灯。此刻,在苏联这边,沿线也已经布满了军队。
看着外面的情况,聂振邦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,看起来,亚历山大·舍普琴科和米高扬这些人做事还是老到的。
列车进入到苏联境内之后,立刻就换上了苏联这边的编码。此刻,从外表来看,已经看不出这趟列车和苏联本国的列车有什么不同了。与此同时,列车朝着赤塔州火车站缓缓驶去。每过一段路程,苏联方面的军队就撤掉一部分。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。
和华夏这边一样,此刻,在赤塔州的火车货运站这边。整个货运站已经被西伯利亚军区的军人包围了起来,警戒线已经拉到了两公里之外。
随着列车驶入车站,稳稳停靠下来,站台上,已经站了不少人。目光一扫,聂振邦却是笑了起来,对着旁边的刘昆道:“昆子,看来这些人可比我们急不少啊。一个不少,全部都来了。
最前面,米高扬和加诺站在一起,他们的旁边,是安德烈·列夫斯基和亚历山大·舍普琴科这两个小子。更让聂振邦意外的是,李丽雪此刻也站在旁边。虎子此刻却是十分尽职尽责的站在李丽雪的边上。
一下车,加诺科维奇这小子就十分夸张的迎了上来,给了聂振邦一个十分踏实的熊抱。随即哈哈笑道:“聂,我可爱的兄弟,你总算来了。我们都已经等不及了。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,我们已经是望眼欲穿了。”
最后这个成语,却是用中文说出来的,这让聂振邦愣了一下,看到聂振邦这个样子,加诺科维奇显得十分的得意,笑着道:“哈哈,没有想到吧。我会中文了。这可是弟妹这一个月的成果。”
旁边,米高扬也走了上来,和加诺科维奇的这种热情不同,毕竟,加诺科维奇家族和聂振邦家族之间的关系摆在了这里。此刻,米高扬的脸上也带着兴奋的笑容。不过。举止就比加诺科维奇显得矜持多了。
同样的,米高扬也是一句中文开场:“聂,你来了!”
之后,米高扬却是继续用俄语道:“聂,按照你的意思。头一批的交易。我们这边,给你准备了价值一百万的军火。其中,ak-47全自动突击步枪一共五万支。每支枪配套一万发子弹。另外我们还准备了rpg-7式40毫米单兵火箭筒,以及rpg-18式64毫米火箭筒,以及相应的炮弹。价值估算。应该是只多不少了。”
毕竟是第一次交易,让这些还没有尝到甜头,还没有真正下水的人搞坦克、飞机乃至航母这些东西,也不是太现实。卢布,就更不需要说了,这些人,基本上都是穷光蛋。哪里还会有什么卢布。能够搞到的,也就是这些了。以安德烈·列夫斯基那小子的爷爷的身份。这么一点武器,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。即便军工厂没有,也完全可以以正常损耗为理由,让西伯利亚军区人为的损耗一批出来。
“很好,伙计们,你们的才能,超出我的预料。整个车上,这里是价值一百万美元的东西。服装、食品、电器、日用品,什么都有,这些都是目前苏联紧俏的商品。我想,这些东西运送到莫斯科之后。你们将一夜之间赚取上千万美元的利润。伙计们。这里有酒么?让我们用伏特加的火烈,来庆祝我们的成功。”聂振邦此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是多么肉麻。这时候,聂振邦就如同是一个传销贩子一样,尽情的鼓动着这些家伙大脑里面的利益细胞。
旁边,加诺科维奇很快就从车站里面拿了一瓶酒过来,在场的人,都倒上了一杯之后,所有人都高喊起来:“乌拉!乌拉!!”
这时候,两列火车已经完成了火车头的对调。聂振邦的软卧车厢也挂到了军火列车上。看着聂振邦的专用车厢。
米高扬眼前一亮,却是笑着道:“聂,你太会享受了。我想,下次过来的时候,我们一定也会用上专用车厢的。”
聂振邦也笑了起来,摇了摇手指道:“不,米高扬,你应该对自己有充分的信心。我相信。我们未来,距离专机已经不远了。不是么?”
第一次交易之后,自然是再次约定好了下一次的交易时间。可是,下一次,聂振邦所需要的就不完全全是军火了。另外一半就是现金了。
短暂的寒暄之后,双方都清楚,这并不是交流的时机,双方很有默契的上车。李丽雪自然也跟着聂振邦坐上了回国的列车。
一上车,李丽雪就从自己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,递给聂振邦道:“三少,这里是交易的记录。四亿卢布,已经全部都兑换成了美元。除了两亿美元存入瑞士银行的那个账户以外,另外,按照你的指示。我帮你在瑞士银行开了一个秘密账户,其余的一亿三千万全部都存在这里了。”
说到这里,李丽雪却是抬头看着聂振邦道:“三少,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,可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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